惩,却又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只让廷尉独专此事······”
···
“臣左思右想,实在是不得其解。”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卿这张嘴啊······”
“——啊?”
“——家丑不外扬嘛!”
“我黄老之学,虽然被天下人误认为是慵懒松散,只在嘴上挂着一句‘无为而治’的学说,但黄老无为的真正用意,其实是无为,而又无所不为。”
“既然是重惩,自然就应该像汲卿所言:命丞相、廷尉、中尉三属杂治此案,甚至还要再加上个御史大夫监办此案。”
直到那汲姓情面讳莫如深的绷起脸,又惊惧交加的看了看左右,再猛使一阵眼色,刘胜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话头。
“好端端一个黄老名士的胚子啊~”
“尤其眼下,父皇的身子骨······”
见青年这般作态,刘胜也就不再多拐弯抹角,和善的微一笑,便又将话头引到了周亚夫身上。
“反之,便是法有禁止则必究、严究,乃至是穷究。”
过了许久,始终没听到身后传来响动,刘胜只得再摇头一笑,轻声提醒道:“廷尉府大牢,就快到了······”
“至于廷尉~”
此言一出,便见车厢内的青年眉头再一皱,面上疑惑之色更是几欲溢出。
“啧啧啧;”
言罢,那青年还不忘隐隐做出一个心有余悸的慌乱神容,更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待刘胜呵笑着挑起眉角,问出一句‘卿是不是想起什么往事’之后,那青年才僵笑着低下头去,并未再多言。
“所以,父皇才被逼无奈,只能将此事交给廷尉专断,又派我这个太子储君前去,好盯着点赵禹。”
···
“再说到中尉郅都;”
“咳咳;”
由刘胜提醒着着急忙慌起身,又不顾车驾正行驶在道路上,便矫健的从后侧走出车厢、沿车厢外的边框挪到前室,那汲姓青年才稍松了口气;
“——一来,赵王犯下的过错说大不大,加之因罪而死的前后两位赵国相,也确实是人证物证确凿,坐罪当死。”
“难道陛下召条侯入朝,并没有重惩的打算,而仅仅只是想吓一吓条侯,让条侯以后注意?”
“有了此间种种,赵王兄才在函谷关被奉常接走,一路马不停蹄,便径直送到了长乐宫、送到了皇祖母的面前。”
“莫说是在外人面前了,就连我在身边,皇祖母都经常会毫无顾忌的说:郅都这个人,曾险些害了我刘氏子侄的性命,很不可靠!”
“再加上我黄老之学,对于长辈教养、规训子侄晚辈,崇尚‘严师出高徒’‘棍棒出孝子’的理念。”
坐在缓慢行驶于章台街的马车之上,优哉游哉的观览着车窗外、街道旁的市井街头,听闻耳边传来的轻询声,刘胜也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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