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孽、才能真正回到我汉家······”
“只是这些事,终究不是能摆上台面、能轻易说给外人听的······”
“只是在孙儿看来,这件事,也还是有些不大合乎情理。”
“只是在陈豨的叛乱平定之后,燕王卢绾受小人蛊惑,生出了养寇自重的心思;”
“这一点,我汉家——主要是已故薄太皇太后、先帝,还有我这瞎老婆子和皇帝,心里也是有数的。”
“——要知道当年,就连梁王彭越,都托病拒绝了太祖高皇帝的征召,并因此而落得个身死国除的下场。”
稍沉吟措辞片刻,便见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尽数道出。
“我这一辈子,见过无数的人;”
“周勃、樊哙,唤太上皇:太公。”
“——在侯府侧院,看到了卢氏宗祠,以及供奉于宗祠之内的‘长安懿侯绾’的神主牌。”
“这些事······”
“但即便是在逃出长城之后,卢绾也并没有直接投身于匈奴单于庭,而是在长城脚下等候许久,又千方百计的上书长安,请求太祖高皇帝原谅自己。”
“那在卢绾的妻儿回到长安之后,又见到了什么呢?”
“好······”
“——孝惠皇帝年间,我以良人的身份入宫,在吕太后身边伺候;”
听窦太后说起这段往事,刘胜只若有所思的点下头。
“这件事,卢绾心里,也当是有数的。”
“——在太祖高皇帝驾崩、孝惠皇帝即皇帝位之后,卢绾的妻儿,便回到了长安。”
“但虽说是‘之一’,可相较于萧相国、绛侯周勃,甚至是连襟樊哙,卢绾在太祖高皇帝心中,都是最为特殊的一个。”
“这,其实也还是养寇自重的道理。”
“卢绾,是太祖高皇帝自丰沛起事时,就开始追随左右的元从之一。”
“在卢绾死去、其妻儿回到长安之后,又将他们安置在了长安侯府。”
“毕竟卢绾叛逃之时,太祖高皇帝已经病重卧榻,朝中大小事务,都决于吕太后之手?”
“相比起‘心甘情愿为汉耳目’,孙儿更愿意相信:他卢他之,仍旧是在汉匈双方之间左右逢源,长袖善舞。”
“之后,卢绾的孙子卢他之成为匈奴东胡王,我汉家也曾几度配合卢他之,帮助卢他之在匈奴单于庭站稳脚跟,彰显其在匈奴单于庭‘不可或缺’的作用。”
“如果只是单纯的讨要或求购,他卢他之,当然不会冒着被匈奴单于庭治罪的风险,给我汉家提供马匹。”
“卢他之关心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华夷之防,又或是太祖高皇帝当年,和乃祖燕王卢绾相交甚笃;”
···
“至于他卢他之、他东胡部,究竟还当不当自己是汉人、还记不记得自己‘为汉羽翼’的使命,当然,也是显而易见的。”
“再加上这些年,卢氏在匈奴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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