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额,”
命运的脖颈被人扼住,尤珂瞬间噤声。
“抱歉,家里小孩儿不懂事。”姜纣把人提溜开,礼貌地说,“我们找村长有点事,想问问您,他家怎么走。”
相比尤珂,季三爷对成熟稳重的姜纣,印象要好上许多:“找林五啊,我正好顺路,跟我走吧。”
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尤珂,在姜纣警告的注视下闭了嘴,像只小鹌鹑似地乖乖跟着季三爷进村。
八珍阁
梵云谣一边吃着沙冰一边用平板看肥皂剧,余光瞥见提着工具箱从后院走出来的时砚,问:“修好了?”
之前不是买了吊床嘛,她原本是想拴在树上的,不过没找到合适的树干。
本以为睡吊床的计划要夭折,没想到时砚突然跟她说,可以在树下搭一个架子挂吊床。
然后,提出建议的时砚同学全权包揽了设计和搭建工作。
“吊床已经挂好了,你可以去试试,”时砚把工具箱放在柜台上,“有哪里需要调整的,跟我说。”
“昂,”梵云谣暂停电视剧,“对了,冰箱里还有一瓶葡萄撞奶。”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往后院走。
等时砚吃着冰走进后院,就看到梵云谣正静静地躺在树荫下的吊床里,晃啊晃的,一脸安详。
看这样子,应该是很满意了。
梵云谣半眯着眼看他:“时砚同学,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哆啦a梦。”
以平躺着的这种死亡视角看时砚的脸,也很完美呢。
“我的荣幸,”时砚垂眸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架子我还没上色,你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涂料。”
梵云谣想都没想,说:“白色吧。”
说完,拍拍旁边空着的吊床,盛情邀请:“辛苦了大半天,要不要来试试?很舒服的。”
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眼,时砚默默舀了半颗葡萄吃。
十分钟后。
两人以同款姿势躺在并排挂着的吊床上,静静享受着午后岁月静好的时光。
懒懒的云,悠悠的风,树叶莎莎的声音,又有美人相伴在侧。
梵云谣觉得灵魂正在升华。
“这两天怎么没看到金赤先生?”
被这话一问,脑袋里瞬间钻出金赤那张桀骜嚣张的脸,梵云谣升华到一半的灵魂顿时被打回原形。
心情都down了一个度。
“他大姨夫回来了,请了三天假。”
时砚头顶小问号:“大姨夫?”
崔氏杂货店
金赤躺在装满水的长方形玻璃箱内,眼睛盯着房梁,出声抱怨,“不就是换一俱人面傀吗?为什么变得这么麻烦。”
“这次不一样,”崔阴司拿着平板记录数据,“鉴于针对人面傀质量的意见信积压过多,上奏十殿后,特意做了些调整。”
“之前的批次,严禁使用任何神仙法术,调整过后呢,就没那么严格了,”崔阴司点开一份文件,递给他看,“像这上面记载的小飞行术,隐身术之类无攻击性的法术,就能适当使用。”
“当然,未免暴露身份,最好不要在凡人面前使用。”
“所以,这就是你又涨价的原因?”金赤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十块橙晶,你怎么不去抢啊!”
崔阴司耸耸肩:“毕竟新加了不少材料嘛,”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躺在金赤隔壁的小孩儿,“你看,人家小公子都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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