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又因为都是做惯的活计,张健也不觉得累。
到了晚上,张健主动放下编了一半的柳筐,先去做饭。
蒋翠翠也没多言语,毕竟,家里就煤油小灯,早点做完也早点省心。更何况,她是真担心张王氏来家里要布。
(蒋翠翠嘴上说不怕张王氏,内心还是怵张王氏的。)
大家都知道张健父母已逝,张健是被张王氏养大,那该孝顺也必须孝顺的长辈,也只能是张王氏。
她赶在张健饭菜端上桌前,才将将做好张健的一套。
真心的,这几天一直被杂七杂八的事情耽搁,都没有好好下地干活。她觉得她一个有空间时刻能补充体力的主,不好好干活,是一种浪费。她要赶紧忙完碎事,然后去锄地。
至于她偶尔做的骨头汤,张健看在眼里却不言破,张霖也不会多想多问。
这不,一瞧稀粥、咸菜,张霖就知道这晚饭是张健做的。
不过,瞅见老爹做好的新衣,张霖还是特别激动羡慕。
听到他也有新衣裳,整个人连吃饭都心不在焉,巴巴的瞅着那余下的两批布料,恨不得把它们立刻变成成衣。
蒋翠翠扒拉几口,也有点食不下咽。推开碗,继续去做收尾。
张健去收拾,张霖就依偎在蒋翠翠跟前,一板一眼的瞅着她做衣裳。
蒋翠翠笑着说,“娘做的挺快的,不要着急。到时候给你衣裳上,做个小刺绣。”
张霖听了,高兴的立刻拍手叫好。
“那霖子,想要什么样的花样呢?”
他觉得什么样子的都想要,无论是小鲤鱼,还是竹子之类的。
蒋翠翠摸摸他的脑袋,“以后家里每年都给你做一套新衣裳,一套一套慢慢的绣,所以现在只用想一个花样,就成了”。
张霖一听,秒答,“娘,我想要两只小鲤鱼,是两只吆。”
蒋翠翠高高兴兴的点头,想了想,“娘觉得暗线绣主体,再勾一些细金线,这样更灵活,好不好?”
张霖听不懂,但是,觉得娘说的好就是最好,一个劲的点头。
张健收拾完厨房,刚跨进门槛,张霖就蹦蹦跳跳的拉住张健的手,一起去练字。
油黄的豆灯下,一家三口都认认真真的忙碌着。
要是换做往日,张霖练够一定数量的大字,立刻就放下毛笔去一边玩耍。
今晚却是只字不提休息,反而认认真真的继续练字。要不是会时不时回头瞅一瞅蒋翠翠,就更完美了。
好多年了,张霖一直都只能穿破衣裳。这是第一次有新衣裳,那份激动,根本掩饰不住。
张健用眼神催了几次张霖,张霖激动的完全没看出来。
深夜,蒋翠翠终于做成了张霖的一套新衣裳,只是缺少绣花。她想了想,觉得晚上绣小鲤鱼不一定传神,明天再绣。
带着几分恋恋不舍的遗憾,张霖才回自己屋子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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