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色彩艳丽的矮牵牛、月季花开得肆意张扬。
街边是一溜儿的咖啡馆和小酒馆。
简帅看到了一家猫咖,饶有兴趣凑过去,脑门贴在松木嵌的玻璃窗户上,一只一只地数着。
说是猫咖,其实拢共也就5只猫,三只英短、两只加菲,都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椅子上。
“就这儿啦,走走走!”简帅推门走了进去。
两人找了个靠窗边的座。
这张桌上趴着一只黑白加菲猫,看到有人来了,只半睁了一只眼,扭转了脑袋,继续睡。
简帅把手扣在加菲脑袋上,揉来揉去。加菲丧着一张脸,脑袋又扭了回来,还是趴着不动。|
“嘿,夏一安,”简帅把脸凑到猫鼻子上,眼睛却斜向夏一安那边,“你看它像不像大爷!”
夏一安没料到简帅会突然看过来,脸上的一抹微笑没藏住、直直盯着简帅的眼神也没来得及收回。
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耳朵根有点热,瞟了加菲一眼说:“它是母猫。”
“哎?那像大妈!你怎么知道它是母猫?”简帅的手就粘在了猫脑袋上,太好摸了。
“看后面。”夏一安顺手拿过桌上放着的饮料单,翻开看着。
加菲猫的脑袋在简帅手里,猫屁股对着夏一安。
简帅真的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去看猫屁股。棱角分明的侧脸一下子就怼到了夏一安跟前。
夏一安往后靠了靠,垂着的睫毛闪了几下,眼皮微微抬起一些,正好看见简帅欣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喝什么?”夏一安问。
“有什么呀?”
“你自己看吧,”夏一安把饮料单递过去,还没等简帅接过去就又撤了回来,“去洗个手!”
“哎,我这不用洗手,点个带吸管的饮料就行。”简帅说。
“一个冰美式,一个冻牛奶。”夏一安叫来服务员下了单,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冲简帅说,“你赶紧去洗手,我看着全身痒。”
“好,去洗去洗,”简帅站起来,“你说我这一只手到底有什么好洗的?”
夏一安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头被揉得通红。
“你这怎么回事?感冒了?”简帅问
“我过敏性鼻炎,猫毛受不了。”夏一安不停地捏着鼻翼两侧。
“那你不早说?早说我们不进来了。”
“我以为早好了呢。”
简帅干脆一只手抄起加菲,放到了离他们很远的桌上。
夏一安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下午3点,猫咖里就简帅和夏一安两位顾客。
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亮着一盏古铜色的贝壳台灯,灯光昏黄,配着店里缭绕的钢琴曲,心一下子沉静下来。
“这顿我买单啊,”简帅喝了口牛奶,咂了咂嘴说,“晚饭我也买单。”
“嗯!”
简帅发现自己很喜欢跟夏一安待在一起。
每次跟夏一安在一起的时候,周身的氛围会被不自觉地滑入到一种安静自在的状态中,不急不躁,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软地张开,好像有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拂过,抚平每一处沟壑。
简帅眼里的夏一安,不论是给予、拒绝还是接受,都很坦然。
简帅喜欢这种坦然,也欣赏这种坦然。
快5点的时候,两人回到医院,时间卡得刚刚好。
“恢复地非常好,没问题了,小伙子!”李医生拿着简帅刚拍的ct,对光看了两眼。
“医生,那我们回去后有什么要注意的么?”夏一安问。
“近期还是不要剧烈运动,像打篮球什么的,尽量避免,”李医生低头在病历上写着意见,“不过稍微打打也没问题,主要还是恢复地好。年轻人,自己把握好度就行。”
“谢谢李医生!”简帅想着可以打篮球了,高兴地不得了,站起来就给李医生鞠了一躬。
“哎,不用不用,谢我干嘛,”李医生被逗乐了,“这你哥吧,应该是他照顾得好。像这种骨折,家人给你保证营养了,不让你干活,恢复地就快!”
“嗯,谢谢哥!”简帅就着给夏一安也鞠了一躬。
夏一安也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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