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她正想拿拐杖起身去找他,下一秒,他便出现在视线里。
言一怀疑南炙是不是会魔法,不然怎么每次都是她正想他的时候,他便会精准出现呢?
南炙显然刚洗完澡,他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朝言一走来:“聊完啦?”
在言一点头后,他又问:“要洗澡吗?我给你放好水了。”
“要。”言一朝他举起双手,“你抱我过去。”
南炙不疑有他地单手把言一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小孩似的,空着的另只手甚至有闲功夫去言一房间给她拿了条睡裙。
这种事情在言一受伤后经常发生,南炙已经习以为常。
直到他把言一送进浴室前,他都没察觉言一的异样。
“我就在外面,你洗好喊我就行。”
南炙确认浴缸中的水温合适后,起身欲走时手腕被言一猛地一把拽住。
“怎么啦?”
南炙以为言一有事,俯下身蹲在她面前,才发现她面色羞赧,一双波光潋滟的狐狸眼直勾勾注视他,“小朋友,要不……一起洗?”
一室的水汽氤氲飘散在二人四周,空气在言一声音落下的瞬间升温。
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南炙眸光逐渐浓重。
好一会儿,他薄唇紧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经过怎么样的挣扎才压抑住心中那欲燃愈烈的火。
自从言一受伤,他们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甚至为了防止他在睡觉时不小心压到她,住在一块后都是分房睡的。
这对于一个刚开荤的年轻男人来说,爱人在怀却什么也不能做的煎熬,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懂。
但对他来说,言一最重要,自己的感受又算什么。
而此时言一的话无异于在浇满汽油的火把上点了一把火,使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在……邀请他。
这谁能顶得住啊。
南炙余光瞥见她的左脚踝,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缠绕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粉嫩的颜色意味着伤疤新生。
南炙轻啄言一眉心,一触即离,他声音低低的,却很温柔,“言言,你的腿还没好,会伤到的,等你恢复了,再一起,好不好?”
言一却没让他离开,她伸手勾住南炙脖子,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动作很轻,他一点也不疼,反而激起一阵深入骨髓的痒意。
“它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我们小心一点,不会伤到的,现在一起洗,好不好?”她学他的语气,迫不及待去吻他。
这谁顶得住啊。
“我想你了,小朋友。”
南炙清楚感知到理智的崩塌,管他谁顶得住,反正他是顶不住了。
……
待到南炙将言一重新从浴室抱出来时,天色已隐约破晓。
言一浑身雪肌泛着脆嫩的粉色,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娇弱且惹人怜爱,她早已体力不支靠在南炙怀里昏昏欲睡。
南炙将她抱到床上,伸手将粘在她脸颊的发丝捋到耳后。
言一迷离的半阖着眼,以为南炙要吻她,用仅剩的意志捂住嘴,“不要……”
南炙低低笑了两声,“言言,你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就是不行。”
“我漱口了。”
“那也不行!”
“好吧,我现在不亲你,明天可以吗?。”
“唔,明天再说。”
“行,那就明天再亲。”
南炙哄小孩似地给言一穿好衣服,在言一最后意识里,他似乎让她在什么东西上签了字。
半晌,南炙掀开被窝,言一下意识往他怀里一滚,搂住他腰就直接进入梦乡,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累坏了。
南炙定定凝望她许久,俯身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缱眷温柔。
“晚安,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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