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不过我觉得这车太沉闷了，不适合我这个女孩子开。
“再去逛逛，还是回家？”
“回家吧。”她打了个哈欠，“前两天加班来着，我今天要早点睡觉。”
“闺女。”我想着还是赶紧提起来，“我想开个餐厅。”
“开餐厅，挺好啊。”
“但我自己肯定打理不过来，而且有时候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我开起来了，你辞职来帮我吧？”
陈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当店长？”
“也不是，我准备开个大一点的，走高端路线。”
“也不错啊，你到时候可以雇个经理呀。”
“但我还是觉得亲近的人比较放心。”
“那就再说啦。”
陈姑娘似乎不想参与进来，不过我肯定有办法让她去帮忙就是啦。
送她回去之后，我又开车回去。工地那边余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帮忙了，付博宇跟杨阳自己折腾就可以了。
用了三天时间，才查出来那个设计师的情况，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跟孔恕一点关系都没有。问了孔恕，也不认识这个人，他印象中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不会是这个姓氏。
“这个人我绝对没见过。”
那肯定的啊，你都死了快有一百六十年了，一般人都活两辈子了啊。
“是不是，我们找错人了？”我问。
慕远辰皱了皱眉，“我想办法找人去接触他看看吧。”
付博宇那边已经弄完了，尾款也已经收到了。他拿了张卡来找我的时候，我是没打算要的。
“你不是还想自己攒点钱呢？留着呗。”
“说好了我们俩人分一半。”付博宇把卡拍在桌子上，“我也不给你多，就一百万，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了。”
一百万很少么？
他非要给我，那我就留着了，正好要弄餐厅，也不知道那五百万够不够。
孔恕已经知道，慕远辰算是特别有钱的那伙人了。不知道慕远辰跟他怎么谈的，这家伙花起钱来一点都不犹豫啊。
明明是个男尸啊，偏偏跟正常人一样学着享受，还出去做spa……
我比较好奇，在女人堆里，他敷着面膜，被人按摩的时候的样子……怎么想都有点骚气啊……
但他嗓子特别好，偶尔会唱一两句戏腔。很婉转，就像是……女人。
我还在想孔恕以前会不会是唱戏的时候，陈安打了电话要来接我，说可能需要我的帮忙。
语气挺着急的，估计他有事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吧。问了地址，我是自己开车过去的，那地方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尸体还没被抬走，现场还在勘察。
“科学来讲，没人会把自己掐死，但这个人就是活活把自己掐死了，不但如此，他大腿上面还被割了两刀，全是在大动脉上。但粗略来看，似乎是他自己割的。”
“所以你觉得这不是普通的自杀？”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可是如果对方是鬼的话，你就算找我来也没用吧？还不是得定性为自杀？”
陈安摇了摇头，表情特别严肃，“问题你看看这个。”
“第二个？”
死者身后的墙上写着三个血字，看样子是自己的血。
“没错，之前也有一个跟他死相差不多的，不过还多了一个步骤，把自己眼睛给抠出来了。”
“……”
陈安看着我，“所以这事要是不找你帮忙，可能还要死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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