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鞋子。”
“……”付零垫着脚跟在他身后,小声嘟囔:“我还想跟米亘聊聊三千世界的事情呢,他也是新玩家……”
“新玩家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
画室的旁边有一排洗手池,似乎是专门为了画室里的学生们打造。
白色的蓄水池里还有着颜料的残骸。
付零光着左脚,靠在水池边用右腿支撑着自己。
她洁白的小脚丫在空中晃来晃去,染上了夕阳的橘色。
“伯西恺,这次的事件叫‘蛋糕头颅’,恐怕和明天的生日晚会有关系。你作为侦探,和任何人都没有交集。能不能做点什么阻止事件悲剧的发生呢?”
男人屹立在水池边,看着透明的水流从水管里流淌出来,没入她光洁滑腻的足部肌肤上。
花花绿绿的颜料被水流冲走,她赤足踩在冰凉的蓄水池砖上,扬着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己。
伯西恺颔首:“可以,但没必要。”
“怎么说?”
“受害者的个人信息里也不会明确表示自己的是受害者,否则他早就大杀四方了。”
付零沉思,的确是这样。
如果个人信息里告诉她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她肯定也会先下手为强杀掉所有人,来保全自己。
“所以意思就是,每个人的剧本都和正常嫌疑人是一样的?有身份背景、有个人秘密、有要击杀的目标吗?”她问。
伯西恺点了点头,赞许的看着这个聪明的小孩。
她脚上的颜料已经被冲刷的差不多,右手在脚趾间轻轻揉搓两下,露出粉嫩的脚指甲,百般无赖的踏着水
玩。
“那我也有可能是受害者咯。”
伯西恺也不骗她:“是。”
付零沉默,二人之间只能听到自宇宙另一端吹拂而来的晚风,以及水管里涌流出来的凉水。
腕表电音先前说的话忽然如雷贯耳。
——“到时候,你将会为你愚蠢的仁慈后悔。”
这句恐吓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忤逆游戏规则,还有可能是她的不作为导致自己成为了别人手下的猎物。
付零轻叹一口气,将水龙头拧上。
她弹了弹手指尖的水珠,侧头笑看着伯西恺:“所以你老跟着我,是怕我成为受害者还是想盯着我别干坏事?”
“……”
夕阳在他耳尖灼染上一点绯色,连带着嘴角扬起的笑意都似乎浓了许多湶眷。
付零瞧见他嘴巴一张一闭,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看口型好像在说。
“小孩子。”
付零没理他,本想把鞋子冲一冲还能将就着穿,不成想那鞋子在水里跑得太久,居然开胶了。
鞋面和鞋底像鳄鱼的嘴巴,长着狰狞的裂口,有些滑稽。
付零差点忘记,自己拿到的剧本是一个家境很差的角色。
只是没想到,这鞋子的质量差到这个地步,就是拿520胶水来沾也不至于这样吧。
“走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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