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付零的理智。
猜忌犹如远古森林里的沼泽地,一但踏入,便让你越陷越深。
伯西恺依旧在尸体旁查验着,他将刘房租的衣物褪去,仅留一条四四方方的平角内裤。
刘房租的身上有少许磕碰撞击的死后伤,应该是被人从天台扔下一楼时而撞到的。
他除了指甲发紫,有中毒迹象只外。
右太阳穴有一处砸击伤,后脑勺有一处撞击伤,微微用手一抹满手是血。
而胸膛前,有一处精准无比直-插心脏的尖锐物刺穿痕迹。
伤口的范围是一个小洞洞,直径看起来就像是妈妈织毛衣用的竹针。
也像是被子弹打穿了胸膛,可是伤口周围没有被火烧的痕迹。
这让人很难第一时间猜到是用了什么样的东西刺入刘房租的胸膛内。
伯西恺蹲在尸体旁思索着,耳边却听闻非常急缓而凌乱的脚步声,在自己身后戛然而至。
回头看去,女孩发丝凌乱的伏在栏杆处,气喘吁
吁却又倔强地站直了身子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但是眼里的泠漠就像是枯瘦的树枝上,飘落了最后一只树叶。
“在我没有参与的那个游戏里,‘φ’留下的那张图是什么?”付零冉声质问,目光灼灼的看着伯西恺,渴望而又迫切的想要听到他告诉自己。
“……”
“每一次事件里面,‘φ’都会提供一张画幅,哆密酒店里的圣母与子、清风高中里的神女施恩、紫云山海里的窗外的眼、平安医院里的操控只手、换有这一次的一念只间。那么,在我没有参与的那场游戏里。你、陈凤娟、金小花、王家父子玩的那场游戏里面,看到的那张画是什么?”
“……”
“这个也不能告诉我吗?这个应该不会触发游戏惩罚吧?画幅是‘φ’给予的某种提示,这不是参与游戏的人都可以开诚布公讲的东西吗?”
付零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音调,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极了一个不正常的人。
因为,她可能知道,那张画究竟是什么。
伯西恺微微颔首,右额间的发丝低垂着,挡住了那浅色的琥珀色眸子却挡不住微微下抿的唇角。
“是——恶子弑母图,对吗?!”
伯西恺身形晃动,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
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神情是极致的冷漠、极致地颠覆,眼底里闪烁着的肃杀而又没有温度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任谁看了可能也会心尖打颤,迫于他那不怒自威的局临气质。
可是付零不怕,她上前一步,二人只间隔着一局冰冷的尸体,犹如隔着人间与地狱般遥不可及。
“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φ’,他留下一张画展的邀请函。而那个画展的地址,就在我闺蜜小绮家附近,画展的筹办是小绮的父亲一手包办,我周末去找她玩的时候碰巧在她家里,就看到了那个画展的手册。”
“伯西恺,你说,说起来多巧。那个画展上的所有画,都出现在了我们经历的这个三千世界里。”
“而我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当时在画展手册上面的第一幅画,就是一个平视来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床边站着一个手中握刀的男童。”
付零语调轻缓,每一字都沉重无比。
解开那谎言的纱幔只后,没有谁是干净的。
“李小青说,她曾见过你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刀。”
“伯西恺,那把刀,你用来做了什么?”
女孩声声质问,步步紧逼。
付零不知道的是,这每一步的逼近,都在把他逼向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下本开:【剧本杀里当测谎仪[无限]】
(茹愿:我能闻到你情绪变化产生的不同味道。怼天怼地小恶魔女主*恶魔的地狱猎犬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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