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胖子没什么防备,我问什么就说什么,而长脸却似乎有些忌禅我,多少有些口不对心。
刚才我要拿改锥攮死的,就是他。
之前挨了一棍子,现在半只手掌都肿了,连夹着香烟都哆嗦,大姆指的指甲流血不止,好不容易才包上,我甚至感觉到裤子里面,膝盖那里的伤口已经和裤子粘住了,虽然流血已经停止了,但是动弹的时候,稍微拉扯到裤子的时候,就钻心的疼。
现在到了车上,我才终于有机会检查自己的伤口。
小心翼翼地把裤腿卷了起来,小腿上有些干涸的血迹,再往上,裤子和膝盖的伤口粘住了,轻轻一撕,疼得我直咧嘴,低声骂了一句,心里一横,用心扯开,疼得猛吸凉气。
前面的长脸从倒视镜子看我处理伤口,脸上有些惶恐,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他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假装看车外。
不过随后,他从座位下面翻出一瓶矿泉水来递给我,“大哥,洗洗伤口吧!”
“谢谢。”
我接过来,翻了一包纸巾,小心翼翼的把蘸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动了动膝盖,还好,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皮外伤而已。
长脸开口询问,“大哥,你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胖子在开车,这时候却大声笑道:“大哥,你会功夫吧?我靠,刚才你两下就把俩干倒了,那叫一个厉害!”
我会你麻痹,打架打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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