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黝黑的面庞，浮起了些许微红。
即便已经混得足够眼熟但他依然不好意思求人。
师生们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
黑石头更加不安，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汗。
不忍再看到他窘迫的学院大佬没好气的瞪了师生们一眼。
比起一看就很社会的虞舟。
黑石头给大家的感觉就像是刚刚下山的萌新一样质朴。
这位无论大家干什么都想帮一把搭把手，不管干什么都百分之百投入的传奇弟子，在师生们心中的好感度比嘘寒问暖的虞舟高多了。
即便是左苗沫千星都很认同他。
“可以。”
白辰笑着同意了他的请求。
“大家要是想去的话，就一起去。”
学长学姐们不住摇头。
学院大佬们也是一副云鲸审美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遭不住的表情。
巫老怪已经和第二批师生见识过什么叫真·耶斯·RGB了。
用巫老怪的话来，云鲸大群简直就是光污染中心。
人类玩的霓虹灯，跑马灯，各种发光物在云鲸朋克面前，不过是弟弟中的弟弟。
进入五号航道的时候，登门拜访了云鲸大群之后，巫老怪这样的研究狂魔，都没有再上去一次的勇气。
更别提烟雨学院第二批萌新师生。
他们哪里见过云鲸这种耶斯RGB生灵。
所以，和熊式轰炸机上的众人聊时十句有八句都是对云鲸们审美的吐槽。
自然，熊式轰炸机这边师生，对到云鲸大群转转并不感冒。
白辰无所谓的笑笑。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绿点。
“克拉奥来啦。”
“咦，和他一起的云鲸族长们，个头，速度慢，实力也不如克拉奥呀。”
解读完大屏幕信息的学姐惊讶道。
“云鲸大群，并不是固定编制。”
“而是类似于五号空港三大集群这种临时聚集在一起的大团队。”
白辰一开口，指挥中心瞬间变得安静。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聆听白辰对云鲸的科普。
“云鲸也不是我们人类这种蛇无头不行，带头有大哥，开车全靠老司机，必须有个带头饶文明。”
“他们的族长，不是实力最强，脑子最好用，也不是最能满嘴跑火车，领导力MAX，仅仅是因为最适合当族长这份工，最适合处理云鲸群中各种鸡毛蒜皮的琐事。”
“云鲸族长更像是一种职业，而不是一种权威。”
“不过。”
顿了顿白辰继续道：“具体到详细事务，云鲸族长们的态度非常有用。只要不是事关一族的大事，大部分日常范围事务云鲸们都愿意将云鲸族长推到前台。”
“即便是克拉奥，在这方面也不如他的族长。”
“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这种情况按照我们人类思维，云鲸族长是现管需要好好对待。”
“可云鲸们并不认为，在他们看来，云鲸族长就是个干活儿的，干不好就会被鄙视。”
“云鲸族长自己也认为他就是个干活儿的，干不好会很丢脸。”
“所以，和他们打交道，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更别想贿赂他们。”
“就事论事，坦诚相待，才是和云鲸族长们的相处之道。”
学院大佬们认真点零头。
社会我两脚兽的套路，显然在云鲸身上行不通。
虞舟长身而起，郑重向白辰道谢。
“白辰阁下，虞舟受教了！”
如果不是白辰提醒，虞舟还真有种套路一下云鲸族长们的念头。
倒不是想挖墙脚。
只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职业习惯。
可真要是对云鲸来这一套。
他怕是要上云鲸的黑名单。
届时别戴罪立功，能不成为罪人已经是大幸。
白辰无私的经验交流让他提前躲过了一劫。
虞舟眼里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话间，云鲸族长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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