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岑寂打定主意不让她走。
“那你先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见岑宇,为什么来医院。”
“岑寂,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有一点个人隐私?”
“这跟个人隐私有什么关系,你要不是这个鬼样子,我能问你?”
“我状态很好,不需要你问。”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以了吗?”
“宝宝,你转移话题的手段一向很拙劣啊。”
大掌掐在她颈处,缓缓收力。
他倾身,凑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是不是真有恃无恐,觉得我不会弄死你?”
许榕没有任何反抗,她甚至笑了,比刚才刻意挤出的笑要真实得多。
“那你现在就掐死我。”
很多次,之前很多次她都怕被岑寂杀死,可这一刻,她想想,被岑寂杀死还不错,至少可以不用面对那些破事。
她闭上眼睛,眼前忽然浮现出叶承唯的那只手。
被割得血肉模糊的那只手。
那时候,叶承唯问她,如果和岑寂有关,会信他吗?
当时她没回答,甚至去漠视了那个问题。毕竟后来叶承唯他自己都说是自己划伤的。
她甚至还有过是叶承唯想陷害岑寂的念头。
她好坏啊她。
“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死了就能离开我了。”岑寂收回手,口吻像个赌气的孩子,他偏执地把许榕扯进怀里搂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他有些得意,附在许榕耳边说着他杀死许榕后的计划,
“我会和你一起死的,宝宝,殉情,你知道吗?这样的行为叫殉情,很浪漫的。”
忽地,他沉声,宛如恶鬼的诅咒,“死了我们也会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许榕趴在他肩上,心头涌上一股又一股的无力感。
她要被淹没了。
溺死在这片无力感的浪潮中。
所以,每一次她由衷觉得岑寂有在变好,全都是笑话,只有她这么认为。
她就是最大的笑话。
居然真的企图将坏种变好。
可笑至极。
“岑寂,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许榕不抱希望地问他。
她明白,岑寂会撒谎。
所有的滤镜破灭之后,岑寂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为她所做出的最大的妥协和让步就是藏好他所有见不得光的念头。
岑寂从来都没有变。
一直是她在妥协。
“好啊,宝宝,你别用这副语气讲话。”岑寂握住她两边的肩膀,凑过去亲亲她,吻掉她的泪痕,像安慰主人的乖顺巨犬,“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的。”
“楚策的妈妈为什么要开除我。”
“……”
周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笑容僵在他脸上。
唇角逐渐绷直,大手一下一下地顺过她的发,“宝宝,你为什么还要提那些野东西的事。”
“你这是变相承认吗。”
许榕扯了扯唇角,笑得讽刺,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岑寂,你答非所问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不,可笑的是我,是我居然会相信你,我居然真的奢望你这种人渣会变好。”
“我没有。”
岑寂擦掉她的眼泪,冷声开口:“我没有,许榕,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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