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十五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_春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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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在京中还有些许势力。徐太傅曾是他的老师,直至如今,也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

  看清陆延礼的脸时,徐太傅不禁怔了怔,那时收到陆延礼的信时他还怀疑,直到看到了陆延礼的脸,他不禁眼眶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陆延礼带入屋中,两人相望半响,是徐太傅先叹了口气。

  “他还真手段高明,连太后……连你母后都欺骗过去了。”顿了响,他又说:“九王继位,朝中全是他的势力,你在朝中本就是已死之人,怕如今即便你回来……也无济于事了。”

  陆延礼没有回话,端坐着微微抿了口茶,随后才浅浅地笑了笑:“我知道。”

  自遇袭起他就知道自己今后会面对什么,成王败寇,能存着一条命已是万幸。

  瞧着陆延礼这幅模样,徐太傅心中更加悲痛,即使流落到这幅田地,陆延礼也没露出一点乞舍的神色,仍是正襟得体,不外露一分情绪,他亲手教出的君子之才,本该像他名字那般,承袭,延礼,可最终却是那暴戾之人夺得皇位。

  徐太傅嘴中干涩,说不出多余的话。

  可忽地,他却又听陆延礼开口:“你可知九王妃如今可是搬进了宫中。”

  听见陆延礼说那个人,徐太傅愣了半响。

  他曾听闻宫中传言,说陆延礼与九王妃有染。那时他必然不信的,他知道年幼时陆延礼便待那人非同寻常,但那人最终是做了陆岱景的王妃,据他说知,自那人成亲之后陆延礼便没有再去见过他,这也算恪守礼节。可现在,当陆延礼问出这句话时,他怀疑了,不,该是笃定,笃定陆延礼与那人的关系必没这么清白。

  若非如此,他怎会在死里逃生后最先问出的话竟是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显然还不知道那人的事,于是乎,徐太傅的心更是沉了下来。

  不听人说话,陆延礼看了眼老师的神色,便知晓他应是猜到了他们的关系。事到如今,陆延礼也不想再解释。

  皇位已是陆岱景的囊中之物,若说陆延礼甘心自己一辈子都倾尽心血想得来的东西这么拱手让人那实在太假。但那毕竟已是他舍弃过的东西了,如今他再无原先那样的心思去争抢,他只愿江奉恩能同他一道离开,哪里都行,只要再不回这京城,与他一起远走高飞。

  “是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希望老师帮衬一二。”

  面前年迈的老人垂下了眼,面上满是愁容,“殿下……”他顿了顿,陆延礼已察觉不对,没给他阻止的机会,徐太傅便说出口——?“九王妃已经死了。”

  陆延礼神情顿住,勉强地笑了下:“老师是不是记成别的妃子了,是那位江家的小公子,不是别人。”

  徐太傅不忍抬头看陆延礼的表情,缓缓道:“他小字是叫江奉恩吧?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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