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申时,公主府又来了一位客人。
李奉礼忐忑地站在大厅内,来回踱步,直到那一抹倩影走近,他压下心头的激动,微笑道,“居士,别来无恙。”
尽管她如今已是长公主,他还是愿称她为“居士”。似乎只要挂着这层身份,她与他之间就不那么遥不可及。
李昭还没说话,气的一旁的管家吹胡子瞪眼,“这位大人请慎言!此乃长公主殿下,应该行跪拜礼。”
这一个个的,一会儿“姐姐”,一会儿“居士”,实在没个规矩!
李奉礼似是刚反应过来,他慌忙撩起衣服一拜,因为太过着急,左脚踩到了衣裳下摆,险些摔倒。
李昭扑哧一声笑了,“行了行了,没那么多拘束。”
“当日一别,看来李小郎君过的不错。”
官服都穿上了,看着怪威风。
李奉礼腼腆地笑了,他笑起来还是原来的样子,露出两颗小虎牙,充满少年气。
李昭眸光一黯,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某个人。她已经许久不曾见他笑过,也不曾见过他的小虎牙,竟有些怀念。
她道,“你是为灵灵姑娘来的吧,人在我这里,咱们好好说道。”
她让人上了茶水,坐下来,“请。”
李奉礼有些拘禁,李昭问什么他答什么。可自从知道他私藏自己的耳坠后,李昭对他颇有些不自在,她没多闲话,直奔主题,三言两句就弄清了事情原委。
原来给他给李灵灵相看的人家,是与他同陷春闱舞弊案的同僚,当然,两人都是无辜的,那人完完整整地出来了,同样在京当个小官。
在李奉礼的口中,他那位同僚家世清白,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处事端方。一次来家中小坐,看到了妙龄之年的李灵灵,顿时起了心思,请求嫁娶。
李昭听着,李奉礼口中的“赵兄”,和灵灵向她描述的人,除了是个男人,其他简直是毫不相干。她忍不住打断道他,“你这位赵兄……身子可还康健?”
李奉礼如实道,“当然。只是赵兄近来偶感风寒,现在卧床在家养病。”
说起这个妹子,李奉礼也拿她没办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赵兄并不辱没了她,她却宁可绝食也不肯嫁人。
他气道,“难道兄长能养你一辈子不成!”
李灵灵反驳,“为什么不能?莫非兄长将来娶了妻,就容不下我这个妹妹了!”
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兄长可以说占据了李灵灵大半个生命,她固执道,“我不要嫁人,死也不要!”
两人说不通,李奉礼到底心疼她,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只让呆在房间里自省。她倒也能耐,自己个儿偷偷跑出来,才有现在这番局面。
李奉礼愧疚道,“居……殿下,小妹不懂事,多有叨扰,还望海涵。”
“我今天就把她领走!您身子不好,不要为这些琐事烦心。”
李昭哂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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