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太太知道小八幡一向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孩子,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孩子竟然会做得那般决绝,还了钥匙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登门拜访。
甚至每天都是远远地,在比企谷家的门口等待结衣一同上学。
与女儿倒是一如既往地亲近,这让她在安心的同时,也免不了有些怅然。
她原本已经习惯了那孩子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可此刻心里面像是被人剜了一块似的。
原本她以为只是小八幡生气了,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恢复如初,直到一次比企谷妈妈过来送手信。
“这是八幡他爷爷亲手做的水羊羹,寄过来有点多了,平时多亏结衣这孩子照顾八幡....”比企谷妈妈笑着寒暄。
“哈哈哈,母亲大人您说的是哪个次元的结衣啊。”
“要你管!”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可不过是数天不见,俩人就仿佛被名为距离感的东西阻隔,应该说,是小八幡主动拉开了距离。
“由比滨阿姨,你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在走神。”
八幡的声音让少妇回过神来,但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般,明明是正在与她说话,可是她却感受不到了以往那股亲切感,此刻他的态度,仅仅是在与友人的妈妈在说话而已。
她甚至,都忘记了是如何回应他的,只记得他们在走之前,她都一直处于离魂的状态。
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小八幡。
可未免也,太残酷了。
第二天由比滨太太又病了,只是风寒,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这次却再也没人过来为她盖被,煮蛋酒,让她能够安心睡觉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甭说这次病倒涉及到了精神的原因。
等少妇身体无恙时,甚至已经换季了,她已经懂得,将那份莫名的惆怅收藏在心底,等待着时间慢慢磨洗。
她站在门口,将准备好的行李箱递给女儿。
“到了京都要紧跟大部队,不能随意行动,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比企谷君处理,知道了吗?”
“行了啦,你已经念叨了几百遍了,修业旅行而已。”
女儿高二的修业旅行,眨眼就来了,已经,许久没见比企谷君了呢。
啊咧,什么时候,她已经习惯用“比企谷君”来称呼那孩子的。
大概这就是渐渐生疏以后的谨慎吧。
远远地,她看到了比企谷君在远处拖着行李箱在等待着,不用说,自然是在等结衣。
尽管距离如此遥远,可都发现了对方,她看到比企谷君轻轻地对他鞠躬。
对长辈礼。
于是,她习惯了般,给比企谷君回了礼。
“那么我走了。”
结衣重重地挥着手,然后走往八幡的方向。
依旧系着围裙的家庭主妇,远远地看着花季雨季的少男少女并肩而行。
她轻轻地眯起眼睛,看到八幡跟她挥了挥手,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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