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定剂过来……我没事……”
白蔹听不到声音,致命得疼痛仿佛连他的眼睛也夺去了,视线看不清,眼前一团黑雾,他不确定有没有发出声音,甚至恍惚间不确定他是在人间,还是在炼狱。
“好!白叔叔等我!”
苏羽不清楚白蔹是何隐疾发作,听到白蔹的话,一刻也不敢耽搁,他慌忙站起身,跑向隔了一条街的庄园。
苏羽一走,白蔹失去了支撑。
人从长椅摔倒在了草坪上。
白蔹侧躺着,苟延残喘,布满血丝的桃花眼空洞失焦。
已是凌晨深夜,草尖上的露水染湿他僵硬的长指,土壤弄脏了他的脸,一旁的树上飞下来两只夜莺,落在白蔹身上,跳跃啄食,素来最爱干净,重度洁癖的白蔹却仿佛死了,他躺在草坪上,没挪动半分。
直到——
眼前出现幻觉。
白蔹在一团黑雾中看到了尊煌的脸。
“……楚楚。”htTρs://www.ΕbοǒkΒαō
滚烫的泪水划过鼻梁,白蔹勾唇,想伸手去触碰抚摸,骤然加剧的疼痛,唇边汹涌滴落的鲜血,提醒着他再无资格。
“……别怕,我不会再让你困扰了……”
“你看,我现在都没办法靠近你……”
两栋庄园的距离虽然只隔了一条街,但庄园占地面积宛如宫殿,走一圈至少半小时。
苏羽天生体质病弱,咳血发烧是常态,极少长跑之类的剧烈运动,平常跑几百米,他便呼吸困难,心脏承受不了负荷的绞疼。
可这次,苏羽一口气跑回了庄园。
哪怕血腥上涌,胸口炸裂般的绞痛,苏羽也没停下一秒。
“……丹青!”HtΤρS://ωWw.èΒóōKЪàο.ИΕ
“白叔叔他……他要镇定剂……”
“在公园!快去!”
看到苏羽几近虚脱的喘息,以及通红含泪的双眼,丹青云鹤心中一紧。
两人默契分工。
一人瞬移出门。
一人迅速上楼取镇定剂。
他们虽然对苏羽的身份存在怀疑戒备,但是师尊这些天确实状况不好,他们向师尊汇报沈醉宴的伤势恢复情况,经常在纸篓里,发现已经注射掉的镇定药剂。
五分钟后,公园长椅。
昏暗朦胧的光线下,白蔹木讷地坐在长椅上,眼眸低垂,唇边殷红的血迹,衬得他脸庞苍白如纸。
他一袍袖挽起。
尖锐的针头扎进他的皮肉。
“好了师尊……”丹青强忍着眼眶的酸涩,轻轻拔下了注射药剂的针头。
止血的棉球刚按上去,白蔹便抬起手一扬,示意他们离开。
棉球掉落在地上。
丹青云鹤双双下跪。
“师尊,夜深了,您又不舒服,您跟我们回去吧!”
“师尊您这是何必呢?尊师叔他……!”云鹤的胳膊被重重撞了一下,丹青眼神示意他闭嘴。
无论尊师叔如何,都不是他们能批判谴责的。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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