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宝贝疙瘩有多爱你女婿,你不清楚?”
“滚!!!!”
囡囡宝贝确实很爱沈醉宴,制药失败……应该可能会哭鼻子的吧……
囡囡宝贝哭……
尊煌光想想心脏就一阵难受,他看白蔹的目光瞬间更凶了,不讲道理的威胁,“我不管你什么瓶颈脖颈,制药实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白蔹笑,眸光不禁宠溺的似是在逗弄宠物,“不然呢?”
“不然我就……”尊煌牙磨得咯咯响,“射.死你!”
他指的是刚刚的飞镖。
白蔹知道尊煌指的是飞镖,但,他偏偏往歪处想。
他眸光暗沉,喉结轻滚,“挺期待的。”
尊煌:“……”
又他妈的溜溜梅吃多了,神经病啊!
夜晚的海滩很美。
沈醉宴烧伤的胳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离开尊煌他们居住的庭院后,沈醉宴执意要背裴蜜回家,她不肯,他便蹲在地上不起来。
裴蜜没辙,她脸上若无其事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又不想暴露情绪,让沈醉宴担心猜疑,无奈,她只有妥协。
“重不重?”
沈醉宴背着裴蜜站起身时,她柔声问。
“不重,老婆很轻。”沈醉宴迈开笔直的大长腿,声线低磁温柔,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走。
裴蜜轻勾唇角,俯下身子,白嫩的脸颊贴在沈醉宴肩颈,她闭上湿润的眼睛,“阿宴,我想睡一会儿。”
“好。”
沈醉宴应。
他停下脚步,低头亲了一下裴蜜的手腕骨,“老婆,我爱你。”
裴蜜闭着眼睛笑了。
她轻嗯一声,温凉柔软的唇瓣,亲了下沈醉宴的耳垂,“我也是,我爱你阿宴。”
还是被小蜜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失控。
所以背她,哄她,说爱她,哄她开心。
唯独不多问。
这一点很好,无论是沈醉宴,还是小蜜罐,从来不会打着任何幌子追问她不愿吐露的隐私,他爱她,并尊重她。
而尊煌他们则完全相反,他们打着疼爱她的旗帜幌子,妄想操控她的思想人生。他们并不爱她,他们只想血罂成为一个无情无欲,无血无肉,刀枪不入的神话强者,成为他们的机械提线木偶。
十四岁……
十七岁……
四岁……
十岁……
自认为遗忘愈合的伤疤,一旦被揭开,过往碎片便犹如海水汹涌袭来,反噬,一发不可收拾……
裴蜜趴在沈醉宴背上,长睫紧闭颤抖,不知是梦境,还是回忆,她脑海里交织的错乱画面,压迫的她心脏窒息撕疼……
尊煌也曾这样背过血罂。
夕阳西下,在太阳下山之前,独自一人徒步穿过热带雨林的小血罂,浑身脏兮兮的,小脸蛋上有被藤蔓之类的植物刮伤的血痕,还有被毒虫咬盯的红包,累到几乎虚脱,但,小血罂的一双眼睛明亮澄澈,干净的像是湖水的倒影。
她很开心。
她在天黑之前走出了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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