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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克戴摇摇头：“都这样了，我还进去做什么。”
“陶律师不进去了？”
陶克戴叹口气，他老婆昨天回家，就说陈滔滔的这个老婆真是有个性，说不来就不来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如果她是个男人，她一定觉得脸面都没了。
陶克戴突然出现，助理点点头：“也许是今天太阳太大了吧。”
“训人呢？”
他觉得陈律师的心情何止是不好，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助理听着里面的声音，眉头一跳一跳的。
一上午果然陈滔滔这脸上就没见过阳光，说话越来越刻薄，没有办法，谁都不愿意进去看他的脸色。
“我觉得陈律师的脸都是臭的。”
他太太做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可能忙吧，也许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案子。
陈律师找的这个老婆肯定是特别有个性的，都说好了，这样的场合竟然没出现，平时就算了，这等于打男人的脸啊。
陈滔滔进了事务所，今天所有人的反应和昨天有点不一样，屏住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回错误大了。
明珠将早餐扔在桌子上，叹口气。
都懂。
意外嘛，谁想发生这些，他也懂。
陈滔滔换了衣服，很快就离开了家里，他没什么好生气的，没有时间来，他懂。
“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
“特意买给你的，你喜欢吃的……”
“买的早餐？”
陈滔滔吐掉口中的水，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嘴然后扔到一边。
“我理解，意外嘛。”
陈滔滔带着她去见他的同事们，所包含的意义明珠懂，就是因为懂，她才觉得对不起陈滔滔。
要不然让她请客一次？把面子找回来？
你说点子就这么背，她也不想赶到一起的，那你说都弄一起去了怎么办？
“昨天的事儿，和你说声对不起，我昨天有任务……”
陈滔滔站在浴室里刷着牙，看见她推门进来，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扫了扫明珠的脸。
她言而无信了。
昨天的事情是她错了。
好在这案子破的很快，天亮她就回家了，手里提着早餐。
明珠是有案子，连夜就出去抓人了，她哪里有时间过来，想要联系陈滔滔吧，但是这个时候电话就不能打，要避嫌，规矩在这里呢，她也不好有出格的举动。
他不动声色的，谁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陈滔滔攥着自己的手机，手机在桌下，按着毽子，然后关机。
这么多人面前，不出现怎么不早说呢？
陶克戴的老婆悄声说着，打通电话多好，问问人在哪里呢，陶克戴拍拍自己老婆的手，就他认识的陈滔滔，这等于是被打脸了。
原本挺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下来了，谁都不敢乱说，是不是不来了？
堵车可真是个好借口。
“不等了，我们先吃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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