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邯郸，给老七做赵王太后。”
“现如今，阿娇倒似是习惯了太子宫的起居，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
“最近这几年，自己当心着些。”
“良种母马一匹，要剑五柄、戟一支，或三张长弓，各配箭羽一百。”
一声轻询，只惹得刘胜又一阵苦笑连连。
“万一事情败露，那为了给天下人做交代，朕就只能拉出几个将领，亦或是直接把少府送去东市腰斩。”
考虑到个中内由，本已经放弃和卢他之‘交易’的刘胜，心中只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如今的匈奴单于，是挛鞮冒顿的孙子、老上稽粥的儿子：挛鞮军臣。”
令人脊背发凉的一声低语道出口，天子启便顺势低下头去，小口抿起了手中的参汤。
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中······
“——卢他之，想要什么？”
“滕妾······”
短暂的思虑，被天子启低沉的提醒所打断，也让刘胜短暂飞散的心绪回到眼前。
“还是说，东胡部在草原的处境······”
“——绝对不行。”
···
“嗯······”
“他要什么样的军械？”
“——不行。”
“而卢他之——乃至整个东胡部的存在，都仅仅只是匈奴人为了南下攻掠汉边时，能有一群熟悉我汉家的人。”
“非但是军械，还是甲胄、弩机这样即便是在汉家，都绝不允许私藏，藏则坐‘谋逆’的重器······”
过往这一年多的时间，对于刘胜尝试着和匈奴东胡部接洽，以促成一定规模的马匹走私进口协议，天子启自然是从始至终都保持极高的关注。
“自搬进太子宫，阿娇平日里总是闷闷不乐，就连餐食都减了不少。”
“他卢他之，要军械做何用？”
一时弄不明白天子启的意图，刘胜自也只得顺着话头，试探着为天子启的问题做出应答；
也果然不出刘胜所料：在自己做出应答之后，天子启很快就将话头，引入了早就该开启的正轨。
“如果是在没别的事做，就好好想想周亚夫，究竟应该如何处置。”
“所以对于我汉家，挛鞮军臣的态度虽然看上去很强硬，但相较于太祖高皇帝之时的挛鞮冒顿、先帝时的老上稽粥，其实都温和了不少。”
“能不碰，就尽量别碰。”
“军械······”
“军械，不同于其他。”
但还没等刘胜开口，天子启便毅然决然的否定了刘胜的试探。
但显而易见的是：天子启松开的眉头，并不意味着这个价码‘可以接受’；
而是在听到确切的价码之后，天子启几乎不假思索的便在心中得出结论：这个生意，没得谈······
“在过去，别说是军械，就连农用、祭祀用的青铜器，我汉家都是严格管控，决不允许流入草原的。”
“当然，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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