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无奈一语,为这件事,暂时画上了一个不算句号的句号。
“丞相对我的恶意,我想了很久。”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因为‘立嫡立长’四个字。”
“诚然,父皇先立母亲为皇后,而后立我这个‘嫡长子’为储君,礼法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在周丞相看来,母亲这个皇后,并非是父皇的原配发妻;我这个‘皇后独子’,也就不是真正的嫡长皇子。”
“所以,丞相在这件事上顽固不灵,大概率是因为父皇废长立幼——将作为庶长子的大哥封去关东,却让我这个庶九子,做了储君太子······”
···
“既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周丞相如此执拗,那这件事,就不是我兄弟二人所能改变的了。”
“父皇也让我不要插手此事,全由父皇亲自筹谋。”
“——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确定父皇最终,能搞定这件事。”
“但怕就怕父皇,被周亚夫这头倔牛逼急了眼,再做出像当年,设计陷害老师那样的事来······”
来到太子宫的大门之外,兄弟二人变也随之停下脚步。
待刘胜以基金无奈的口吻,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尽数道出,刘彭祖却也只得赞同的点下头,又同样无奈的发出一声短叹。
“就算担心,又能怎么样呢?”
“——那,可是丞相啊······”
“尤其还是周亚夫这样,凭武勋一飞冲天,直接从中尉被拜为太尉,又从太尉转任的丞相!”
···
“父皇说的没错。”
“这件事,阿胜不能插手;”
“——这也并非是储君太子,所能解决、所能插手的事。”
“至于父皇如何处理这件事、如何处理周亚夫······”
“嗨~”
“就算父皇,真的像当年那样,再暗中指使谁,拆了什么地方的墙;”
“阿胜,又能怎么办呢······”
“除了冷眼旁观,阿胜,又能做些什么呢?”
颇有些唏嘘的一番话,也惹得刘胜摇头苦笑的低下头去。
默然呆立片刻,手指便下意识探向颈侧,那仍能摸索出沟壑的锁骨······
不过三两年之前,同样是一头老倔牛,逼得当时的天子启只能暗中指使晁错,将太庙的外墙挖开;
而意外乱入的刘胜,却因为破坏了天子启的计划,而被天子启含怒扔出的传国玉玺,硬生生砸断了一侧的锁骨。
——就这,还是因为刘胜‘事先不知情’,并且占据了大义!
一个‘护庙’的大义,外加‘年少无知’‘少年轻狂’等因素,刘胜才以一根断裂的锁骨为代价,从那次的事件中抽出了身。
但现在,情况却大有不同了。
——现在的刘胜,已经是汉家的太子储君,而非过去的‘皇九子’;
——刘胜的母亲,已经是住在椒房殿的贾皇后,而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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