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做。
他是属于那种晚上最早也是十一点睡,但早上最早可以五点起,而且从不做午觉。
陈故发现时,失笑着稍微松了松人,拿着被子给自己裹上——没给江眠盖主要是他对自己的体温有很明确的认知,怕把江眠给热醒。
后来等陈故好了点,只抱着他,不在他身上乱蹭时,江眠就勉强抬手,一边轻声哄着陈故,告诉他自己不是想要走也不是想要推开他,只是想把药上完,一边慢慢抬起了手,确认陈故没有过激反应后,才用残存的一点药在陈故脖子上揉搓开。
因为乱动,只会火上浇油。
他不是什么傻白甜,同是男人,他很清楚陈故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就算江眠的身体素质比他好,陈故也舍不得让一点病痛落在他身上折磨他。
本来一点火星都足以爆炸,更别提是一把火了。
他颤唞着收回指尖,耳朵连带着耳后红了一片,绯色更是蔓延到了后颈,没入了衣服里。
陈故的手臂有肌肉,腰腹有肌肉,就连肩胛骨都练得结实,但脖子和耳后是软的。
他对保心安油的记忆,全部都是自己小时候发烧,江聊一就拿着保心安油给迷迷糊糊地他搓药,还会玩笑他一句,说他像是在搓面团。
又软又烫,还有皮下的骨骼感。
好吧。
其实江眠不是很怕热,相反还有点怕冷,十一月的南界,他总喜欢把自己裹得稍微动一动就要出汗的地步,因为他喜欢那种感觉。
他身上抹了保心安油,那东西不能直接触碰伤口,会引发炎症。
他身上骤升的温度,一时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发烧。
终于在手机铃声快要响到尾时碰到,但在看见来电号码是谁后,江眠第一时间没接。
只有这样,才能好的快。
小时候的江眠有点肉肉的,又白,的确很像面团。
好在陈故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他不肯撒手而已。
于是那通电话就这么消散,跳成了未接来电。
江眠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无声叹气。
虽然陈易深知道陈故在追他,但是他在陈故身下接陈易深的电话……
哪怕什么也没做,他也真的会莫名心虚。
有种背着牧羊犬把他看护的羊羔祸害了的感觉。
因为他出来的时候说的是有点事。
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答应陈故。
因为他刚刚把陈故的上半身摸了个遍,那八块腹肌的舒适手感好像还残留在他手心里。
江眠默。
他知道他这样是要受到道德上的谴责的。
手机再一次响起,还是陈易深,不过是陈易深给他发叮咚,问他怎么还没回宿舍。
江眠切换单手键盘打字表示自己不回了。
他犹豫了下,还是发:“帮我跟辅导员说一声,我明天也不去了。发烧。”
发完消息后,江眠还想再点个外送,无奈手机直接没电自动关机。
陈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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