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普天韵没有办，只好蹑手蹑脚地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本没有墙，普天韵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普天韵屏住呼，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衣服。
那个普天韵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啥不好，非要画光着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就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普天韵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品。”
普天韵这时才知原来要画画的女人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品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模特？啥人模特？”
乔楠说：“人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喜欢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品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品，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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