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看法,然而不过是吩咐底下人的一句话,何必非要拂了一班心腹的好意呢?”
“二来,来益州有这些日子,最近我也正打算同一些人,尤其是吉山营还有西疆军中中层军官们碰个面。正好借着庆贺你有喜的理由,给他们下一轮帖子,还能拉近下感情。”
盛惟乔虽然自从确认有喜之后,情绪就是很不对劲,不过提到正事,她也严肃起来,说道:“要不要再送一批辎重去军中劳军?据说倪寄道几个吃空饷非常的厉害,西疆军就算已经到了不足半数的地步,却仍旧不能领到全饷,甚至很多连半饷都领不满。这会儿已经是天寒地冻朔雪飞扬了,接下来这西疆会愈加寒冷,贫家日子自然也要愈加难过。却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
“果然乖囡囡就是心疼睡哥哥!”容睡鹤笑着刮了刮她鼻尖,“就依你说的做!”
于是两人商议了一番劳军的具体物资,草拟了一个章程出来后,也到了掌灯时分,这时候盛惟乔有喜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府了,今日当班的厨子,亲自端了菜进来磕头道贺,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讨好,夫妇俩仍旧很高兴的赏下一对银铤。
府里的下人们变着法子给主人道贺兼讨赏且不说,单说外间,得知此事后,倪寄道几个都是大喜过望,倪寄道甚至立刻走到后堂,要妻子张氏收拾贺礼,好往刺史府去道贺。
张氏见状很是不解,说道:“老爷素来不喜密贞郡王还有郡王妃,之前私下里常常希望这夫妇俩都没个好下场的。又说那郡王妃生身之母子嗣不丰,说不得也是个生不了的。如今她过门尚未转年就有了身孕,何以老爷反而喜笑颜开了?”
“你知道个什么?”倪寄道拈着胡须,微勾嘴角说道,“这密贞夫妇呀,就是一对祸害!偏生出身不俗,老爷我不但弹压不住,还不能不受他们的气!这不老天有眼,这会儿那盛氏有喜了?”
他说到此处冷笑了几声,方继续道,“寻常时候,这盛氏有喜,对他们夫妇来讲,倒也是件喜事!但现在?这西疆偌大地方,却军备松弛,正是大穆软肋所在!盛氏本是闺中弱质,就算是无事一身轻的时候,行动尚且不便,这会儿还有喜在身,一旦事情有变,且看她走不走得了?!”
“她一个女流,就算走不掉,于大局影响也未必多大。”
“但密贞跟她自来感情深厚,甚至不在乎在人前承认惧内!”
“回头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密贞是走是不走?”
“不走就给她陪葬;走的话,且不说抛妻弃子之人的声名,就说盛氏乃是南风郡三家的掌上明珠,他这么做,等若是一下子把三家都给得罪了不说,传闻盛家长孙,最近已与江南洛家嫡女定亲!”
“那洛家可是不亚于高家的门第!”
“密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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