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找茬吗?还是对我们高密王府有什么不满?!”
这俩郡君年纪虽然跟盛惟妩仿佛,但自幼受到戚氏的严格调教,又生长王府,活泼归活泼,贪玩归贪玩,见识、口才、应变,都不是盛惟妩能比的。
此刻异口同声的给婶母出头,顿时将原本振振有词的岑氏问的神情尴尬,说不出话来!
“广昌跟云阳说的没错!”这情况盛惟乔却是心花怒放,她带俩侄女过来,只是觉得把孩子扔在没有大人的府邸里只叫下仆看着不好,没想到会因此收获两个帮手,此刻赞许的看了她们眼,方似笑非笑的接口道,“岑夫人,您对我或者盛家或者高密王府有什么意见,麻烦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却何必转着弯的泼脏水?到底邬大人这会儿入了朝,也是正经的大员了,您这诰命夫人,总不能还要继续学人家坊间乡妇,成天指桑骂槐的,连对质都不敢吧?”
岑氏闻言,脸上青块红块的,心说:“糟糕!我心意拉这郡王妃帮忙说话,倒忘记她做的丑事断不许别人提了。现在要怎么办?”
她虽然来长安时间不长,对盛惟乔却早已是如雷贯耳,毕竟嫁妆多到盛惟乔那个地步的,别说大穆朝,古往今来都是非常罕见的。
这倒不是说盛家的富裕是古往今来都难望其项背,主要是别人家就算有钱,也未必舍得这样大手笔的陪嫁出去……这世道大部分人家终归还是更向着儿子的。
所以现在举国都知道密贞郡王妃是位难得见的财女。
当然跟她陪嫁丰厚程度同样出名的,就是她的娇惯,传闻这是头次见太后就把太后跟怼了的主儿,足见彪悍跟傲慢。
岑氏是打从心眼里不想招惹上这位的,只是太想说服徐家同意让自己儿子纳妾,嘴快之下竟说错了话。这会儿被婶侄三人质问着,就是手足无措,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都是外头那起子乱七糟的人胡说道。”气氛时间僵硬起来,盛惟乔冷着脸等岑氏给交代,广昌郡君、云阳郡君也是忿忿然的没有就此揭过的意思。
然而徐采葵虽然被公孙应姜不住的扯袖子使眼色,到底有点不忍心看婆婆这下不了台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娘她之前向在夏州,不知道真正的经过,误会了乔姐姐的地方,还请乔姐姐莫要见怪!”
说着起身给盛惟乔礼。
盛惟乔有点无奈的看了她眼,心说你温柔贤惠也看人啊!换了自己那婆婆,这么做倒是招人疼的,可这岑氏却未必会记这个情。照盛惟乔的想法,这种不识好的婆婆,你管她丢脸不丢脸呢?!
不过当着岑氏的面,她不想徐采葵难堪,所以脸色不太好的摆了摆手:“看你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
岑氏闻言松了口气,赔笑认了几句错,见盛惟乔对自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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