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家人们团聚。
“但我没有找到凶手,我不甘心。”松尾百惠凝视手心,语气疲倦道,“现在,我复仇成功,可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情绪宛如一滴水掉进大海。
无声无息。
兰波看着松尾百惠愣神,闷闷声音从被子下透出,“你为什么要纠结?复仇后是否能让你感觉到久违宁静。”
“是。”
“那不就行了。”
哀恸悲鸣灵魂被折磨得太久,苦恨让她麻木,干涸心陷入沉眠。
现在,绝望风暴停息,松尾百惠终于得到了想要平静。
那一定很温暖。
“是啊,这样就行了。”松尾百惠低喃,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对兰波道谢,“多谢您。”
她用纸巾沾了水,将自己手一点点擦干净。
打理好一切,她打开房门。
门外,一堆人围住病房。
——原来她早就被人发现。
两只猫猫骄傲对警察们说,“我就知道她藏在这里!”
要想避开人下楼,除了楼梯就只有重症监护室外外置水道。
他们在墙上看见了攀爬痕迹,痕迹停在兰波病房内。
诸伏高明和鸣瓢秋人比两个小朋友晚一步到,达到门口前他们也得到了松尾百惠资料。
她是第三位死者家属。
这是一场关于亲人复仇。
“松尾百惠。”鸣瓢秋人拿出手铐。
松尾百惠十分配合伸出手,她释然笑着,“啊,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逃跑,等回过神,她就已经在兰波病房里。
追查这么多年案子以这种方式结尾,对鸣瓢秋人来说多少有点唏嘘。
让人把松尾百惠押送回警局,鸣瓢秋人瞥见自己闺女斜马尾。
“椋?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爸~”鸣瓢椋从福泽谕吉身后探头,“我们来帮你破案!”
“我意思是医院封楼,你们怎么上来。”
“福泽先生带我们上来。”
即使福泽谕吉主动辞去工作,高层还是给他保留了特邀外勤人员身份信息。
鸣瓢椋“小声”嘀咕,把梨绘和乱步推断说出。
她挺直胸膛:“就算福泽先生不带我们,我们也能上来。”
鸣瓢秋人:“喂!不要当着老爸我面说这句话啊!”还挺自豪是吧!忘了你爸爸是警察了吗!
本来警卫队只准福泽谕吉一个人上去,但江户川乱步和梨绘战斗力太强——
江户川乱步:“你知道凶手躲在哪里吗?”
梨绘:“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合:“不带我们上去就不告诉你们!而且你们根本就拦不住我们!”
众人:“………”你们两个加起来有五岁吗?
无奈之下,福泽谕吉只能保证,“我会对他们安全负责。”
…………
两方会晤,打破尴尬是在病床上挺尸兰波。
他只漏出一双眼睛,“请问你们可以把门关上吗?有点冷。”冷得他在病床上很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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