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一片殷红的臀肉上不怀好意地打着圈。
她吓得皮肉一紧,细声细气地又哭了起来。
动不动就哭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但她现在哭并不是单纯的哭,而是保命的策略,所以并不丢人。
想通这点,时南毫无心理障碍地嘤嘤嘤起来,连带着之前刷到的撒娇语录都给用上了:“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打了嘛哥哥。”
沉开心头一荡,转念想起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和在厉恒家里发生的那段对话,歇了没多久的巴掌再次又重又急地甩了下去。
时南疼得一噎:你妈,真不是人。
撒娇没用了是吧?先礼后兵没用了是吧?
她恶狠狠地蹭掉眼泪,用力踢了脚沉开小腿,拉高声音骂他:“打女人的废物,就这?就这也配和裴署长相提并论?呵,裴署长虽然,嗝,虽然看起来凶了点,但至少人家有风度有底线!你看看你,憨批,除了打女孩子一点本事没有,趁早退役去吧。裴署长和你做过对手,那都是他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大污点。”
裴政出去的时候没关门,只要他不是故意装聋,里面的动静他都能听见。
沉开巴掌刚扬起来,就被裴政截下了:“堂堂一个将军,跑回家打小姑娘,像什么样子。”裴政别扭地掐着后颈把时南提起来夹住,皱眉呵斥道,“沉将军不会不清楚家暴是什么下场吧?”
“夫妻情趣罢了。”
时南咬牙切齿:“沉将军知道什么样的人爱用情趣吗?”她一字一顿,“越是不行的人,越爱用这种手段刺激女方,以此获得变态的满足感。”
沉开脸色一沉。
——
以前的沉开:可恶她竟然骂我是变态
后来的沉开:我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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