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如果你们都离开了我,我该怎样寻常独立地活着呢!”
“奶奶,你离开我,我该怎么办呢,一个人再回江北待上十年吗?”
“圆圆……”Elaine随她一起落泪了。
梁京几步归过去,跪在Elaine脚边,她抱着Elaine,失声痛哭,“我想像个寻常人那样活着,我更想证明,我就是个寻常人。”
她想试试能不能摈弃掉那些记忆,或者由它们去,即便存在着,也影响累及不到梁京了。
她从来没想伤心任何人,也请Elaine万万保重自己。
“我还没能有真正还报您的能力。Elaine,我求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
“圆圆,我的傻囡囡。你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重的。既然你这么重的担子,又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不告诉我!”Elaine气得一只手拢住她,一只手锤她后背。
祖孙俩一时哭作了一团。
老太太拉圆圆起来,她扪着圆圆,“我好不好一点不要紧了,因为我的一辈子已经过得差不多了。你的一辈子还没开始,圆圆,你光说要我保重自己,我保重了,你不好,我又有什么用,留着作老不死吗?啊!”
梁京一个劲地摇头,哭到难以自已。
陈妈也跟着掉眼泪。
沈韵之从正式教养这个孩子起,头三年几乎没什么整觉睡。
也怪她娇惯,孩子一有点头疼脑热,就操心不停。
其实从满周岁起,圆圆能学话时,她就时不时说些叫人难懂的话。
三岁在章家落水那次,更是叫人魂都吓没了,梁家那时候后事都预备下了。
抛开郁云这条外枝蔓不谈,圆圆本身就不好。
正式露精神端疑是在十二岁,她整宿整宿的恶梦,那声音,沈韵之多少年都忘不了,就像是尖刀滑玻璃那般锐利刺耳。
圆圆十一二岁就能背临一手好看灵气的小楷,可是她落款时却是别人的名字,自言自语说的也是叫人头皮发麻的话。
小学毕业那年,小升初的统考成绩一塌糊涂。
沈韵之才开始正式意识到圆圆的精神问题,正经医学也看了,病急乱投医的邪气路数也求过。
陈妈一句话,叫沈韵之愈想愈沉重的后怕。
圆圆打进梁家门,就养在崇德巷这处。沈韵之是个留过学的骄矜小姐,她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民间大把大把科学都解释不了的行径。
她不能拿自己有限的识闻去赌圆圆的身心健康。
思量再三,她还是决定搬出崇德巷这处旧小楼。那时候,姜南方和沈韵之为了圆圆闹得不可开交,后者也有自己的颜面,她不肯自己教养了这些年的孩子由姜南方那般作践、笑话。更不肯他们随口说的,乱议论圆圆长短。
一气之下,才去了江北。
一来江北教育比这边勤苦些,二来,断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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